本文作者:鲍鱼主编

鲍鱼走下神坛 鲍鱼tb

鲍鱼主编 2024-05-19 1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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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1. 鲍鱼像什么(鲍鱼这些年经历了什么)
  2. 被抛弃的娃娃鱼:曾经千元每斤供不应求,跌落神坛却被人唾弃

一、鲍鱼像什么(鲍鱼这些年经历了什么)

旧时王谢堂前鲍,飞入寻常百姓家

文|李莹王雨娟闫楷文

阿暖竟然在小乡镇的宴席上看到了鲍鱼,盘子里装着十头左右大小的八只鲍鱼,菜上桌还没等转一圈,就已经被同桌的其他人分食殆尽。虽然阿暖没有吃到,但心里却是在暗自惊讶:很久没吃老家这种酒席了,没想到已经这么高规格了。

在阿暖的印象里,鲍鱼可是高端食材,平日里自家几乎都不会主动买,偶尔吃一次也都是别人送的。直到这次吃完酒席,她才在与主人家的聊天中得知,桌上的鲍鱼一份大概在七八十块,虽然在一众鸡鸭鱼肉里算是贵的,但这样的鲍鱼价格在阿暖看来完全是平价海参适合什么人群

“我以前真的以为在饭店吃这样一份鲍鱼,起码要大几百块。”鲍鱼很贵,这是绝大多数人对鲍鱼的天然认知。“一口鲍鱼一口金”,鲍鱼是公认的中国传统名贵食材,居于“鲍、参、翅、肚”四大海味之首。但现在,鲍鱼确实越来越多地走向了普通人的餐桌,相关的平价外卖制品也在雨后春笋般地往外冒。

所以,曾经的“贵族”食材鲍鱼,真的已经降级为大众消费品了吗?

鲍鱼跌下“神坛”?

鲍鱼确实越来越便宜了。

连江县鲍鱼协会会长、福建中新永丰实业有限公司董事长吴永寿有23年的鲍鱼养殖经验,见证了中国鲍鱼养殖逐渐发展的过程白刺参。他告诉我们,十头鲍以前的售价能达到每斤170元到200元,现在只有不到50块。

鲍鱼大小按头数计算,以每司马斤(俗称港秤,约合655克)包含的鲍鱼只数来形容鲍鱼的大小。比如两头鲍就指一司马斤有两只鲍鱼,每只鲍鱼的重量在300多克。“头”数越少,表明鲍鱼个头越大,价格也就越贵。所谓“有钱难买两头鲍”,就是说大个头的鲍鱼数量稀少且昂贵。

根据我们在广州黄沙海鲜水产交易市场的走访情况,十二头鲍目前的批发价格大概在47元/斤,六头鲍为63元/斤。

广州黄沙水产市场上的国产十二头鲍摄影/闫楷文

黄沙市场三和水产的吴老板告诉我们,去年疫情养殖基地囤积了大量鲍鱼,(疫情)稍好点后,鲍鱼价格大跳水,十二头鲍的零售价降至30元左右。“虽然零售量有所增加,但是毛利少,我们只能硬着头皮卖。”今年9月是旺季,鲍鱼价格涨到40元左右,但广州近期的疫情一直反反复复,吴老板直言生意不好做。

受疫情影响,进口鲍鱼的热度也有所下降。“安检环节和时间都加长了很多,鲍鱼在这半路上就死掉了,买回来也卖不出去。所以这两年基本上都消费国产鲍鱼。”吴老板说南美海参。

疫情带来的价格大幅下降是意外,但鲍鱼价格下行却是必然趋势。吴永寿提到,鲍鱼养殖存在周期性,但整体来说,鲍鱼的产量是在波动性增加,而价格是在波动性下跌的。

厦门市启丞海洋科技有限公司创始人、皇金鲍品牌主理人翟敏表示,鲍鱼价格下行是多方面因素共同作用的结果。首先是现代育种和养殖技术的进步大大提高了鲍鱼的产量,使得其平均成本相对下降,从而影响到价格。

其次是南北对调养殖模式的应用。以前全国80%的鲍鱼产量都来自福建,福建海藻丰富,适宜鲍鱼生长,但福建夏季的高温却对鲍鱼并不友好。“鲍鱼是很娇贵的东西,对水温和水质要求非常高。”吴永寿说。

为了鲍鱼更好地生长,养殖户们每年都要对鲍鱼进行南北跨度一千多公里的候鸟式迁徙。吴永寿告诉我们,在每年的4月20号左右,他们会把福建的鲍鱼集体运到山东、大连避暑,等到12月10号左右再运回福建。南北对调的模式下,鲍鱼产量会增加40%-50%,养殖周期也得以缩短。同时,对调之后会有半年左右的海水养殖场自净期,水质通过自净会对鲍鱼更加友好。

供给增加之后,消费者对于鲍鱼的认知也开始改变。虽然还没能达到完全大众消费的程度,但鲍鱼的“应用场景”已经由以前的高端公务宴请逐渐延伸到了平民饮食之中。

在翟敏的观察中,鲍鱼的平民化趋势始于2017年。当时鲍鱼价格大幅下跌,许多零售品牌进入产业,逐渐培养起消费者吃鲍鱼的习惯,鲍鱼的消费频次也显著提升。

根据企查查数据,目前登记在业或存续的鲍鱼相关企业共4403家,其中2020年及2021年就注册成立1200余家。具体到鲍鱼捞饭这一细分餐饮渠道,相关企业、店铺目前共有126家,其中有119家都是2019年后注册成立的。可以说,最近两年鲍鱼相关企业到达了发展峰值。

从美团平台上的鲍鱼捞饭外卖来看,一般三十多元的价格便可以买到一份鲍汁满满的捞饭,并附带一整颗鲍鱼。在北京朝阳,一家鲍鱼捞饭外卖的月销可以达到两三千单。小陶点过多次鲍鱼捞饭外卖,一般这种外卖会连砂锅一起送过来,以保证炖品的口感。“口感不错,价格也还可以接受。”对于小陶来说,便宜不是吸引她消费的因素,“最重要的是好吃,质量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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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京朝阳地区美团外卖上的鲍鱼饭

鲍鱼飞入百姓家,像捞饭这样的亲民菜品形式发挥了很大作用。除了鲍鱼捞饭,还有鲍鱼鸡、鲍鱼排骨、鲍鱼面等将新鲜鲍鱼和其他普通食材放在一起的菜品,让鲍鱼的家常属性得以提升。

在美团买菜上,单只17克起的鲜活小鲍鱼只需要2.5元,45克起的中鲍鱼也不过9.9元,价格在海鲜产品中并不突出。一般家庭消费的话,小鲍鱼足以制作出味道鲜美的海鲜盛宴。

优质干鲍依然“贵族”

根据前文所述,鲍鱼的价格可以控制在日常消费范围内。那“一口鲍鱼一口金”的说法又从何而来呢?

造成大众对鲍鱼是高端食材刻板印象的,其实是干鲍。鲍鱼有干鲍与鲜鲍之分,干鲍是鲜鲍经由复杂的干制程序而来。古人所说的“鲍参翅肚”中的“鲍”,其实也是指这种经过复杂工序制作而成的干鲍。它之所以能够登上珍馐之巅的宝座,最初靠的并不是口感,而是物以稀为贵,以及繁复难记的制作和熬煮流程。干鲍非得由厨子经过仔细烹饪才可有良好的食用口感,因此大都是配有厨子的大户人家才能享用。

鲍鱼也因此成了“身份的象征”。所以,稀缺的鲍鱼自然就逐渐成为了富贵人家的菜肴。与其说吃的是口感,还不如说吃的是地位、权力。

据吴永寿介绍,现在中国鲍鱼养殖量每年在十几万吨,但只有不到5%的量会被制作成干鲍。较之于鲜鲍,干鲍在市场上的流通量要小得多。

此外,干鲍制作起来也比较麻烦。首先在原料选择上,干鲍就要求很高。制作干鲍的鲍鱼规格都偏大,目前吴永寿这边主要用来制作干鲍的是一种叫做绿盘鲍的品种,由厦门大学柯才焕教授团队研发。这种鲍鱼品种养殖出来的单品可以达到500克以上。其次,干鲍的制作流程比较复杂,要经过晾晒、腌渍、水煮、烘干、吊晒等几十道工序,经过30-45天的风干晾晒,并且温度不能太高,干的速度不能太快。

“技术含量很高,不是随随便便晒干就可以的。”吴永寿表示。一面是“转化成就高品质”,一面是“长菌腐败”——是成就“极品”还是“废品”,亦或是碌碌“凡品”,都在匠人的手眼掌控之间。经过多番处理制成的干鲍,水分流失,重量大跌。一般来说,10斤-12斤鲍鱼才能制作1斤淡干干鲍,盐干或糖干鲍鱼也要七斤原料鲍鱼才能制作,产出量很低。

在人工养殖鲍大范围推广以前,天然捕捞的鲍鱼有百分之八九十是被用来制作干鲍的。捕捞难度大、数量少、制作流程复杂,种种原因造就了干鲍的高价。哪怕现在鲍鱼的整体产量大幅提升,干鲍依然比较昂贵。吴永寿公司生产的干鲍因品类、大小等的不同,每斤在300元-3500元不等,而最为名贵的日本溏心干鲍,要卖到万元以上。

目前干鲍市场鱼龙混杂,几十块到上万块的产品都有,但整体来说,干鲍的价格并不平民。海参的吃法与做法

广州黄沙水产市场上销售的干鲍摄影/闫楷文

所以综合以上,我们所说的鲍鱼平民化,指的其实是鲜鲍鱼。

鲍鱼自由还有多远

鲍鱼的平民化趋势愈发鲜明,是不是就意味着我们要实现鲍鱼自由了?

厦门大学地球与海洋学院教授游伟伟认为,福建等沿海地区很早就实现了鲍鱼自由,未来,鲍鱼一定会作为日常食材,被端上全国更多家庭的餐桌。

目前,鲍鱼行业产量年平均增长在10%左右,也就是每年产量大约增加一万吨,但消费市场增长没那么快。福建的渔民也不断通过技术革新来对抗供过于求的局势,努力把成本控制在一斤40元钱左右,靠低价多销来保证市场。

游伟伟希望未来鲍鱼可以做成金字塔型的产品。

金字塔顶端的优质干鲍依然很贵。金字塔的中段,自改革开放之后就一直存在于宴席上,消费场景主要是婚宴等重要场合,象征着请客者的面子。如日本人会专门把鲍鱼的内脏献给最尊贵的客人,类似于吃鹅肝。鲍鱼肠胃中有海带、紫菜的残留物,口感层次丰富,简单煎一下,拌点酱油就很美味。

在金字塔底端是老北京炸酱面里、厦门沙茶面里吃的鲍鱼。加一颗鲍鱼,普通面条的身价立马提升,至少可以多卖10块钱,消费者还会觉得特别划算,其实这样小规格的鲍鱼一颗的成本才两三块钱。

北京大海碗餐厅推出的“鲍鱼炸酱面”;摄影/余乐

近两年,川渝地区已经形成这样的市场,成都人在麻辣火锅里看到鲍鱼,感觉不可思议,“这么贵的东西怎么会用这么市井的做法。”

与类似的小龙虾行业相比,从养殖所在的第一产业看,小龙虾行业第一产业有七八百亿,鲍鱼只有两百多亿,依据现有的产业增长速度,追平是迟早的事。更显著差距在于第三产业,小龙虾行业有发达专门店与零售渠道,而鲍鱼的第三产业尚不能统计——因为鲍鱼还只是菜肴的性质,独立的鲍鱼门店稀少。

在终端,鲍鱼自由也有赖于消费者对鲍鱼的家常式烹饪方式的接受。

福建人煮鲍鱼非常简单:拿回家用水冲干净,连着贝壳一起或者把肉单独挖出来,汤快滚的时候扔下锅,煮5分钟捞出,不加任何东西。肉质是最Q弹的,嚼劲刚刚好,还能吃出海藻的鲜香味。

但是,对鲍鱼食材陌生的消费者,往往看到鲍鱼个头很大,就使劲煮。一旦煮过20分钟,鲍鱼的口感就变得像橡皮,咬都咬不动。

翟敏希望鲍鱼变成更为便利的食品,2019年开始,她公司的方向转为加工鲍鱼产品,生产即食的干鲍来解决消费者所遇到的问题。

干鲍产品的开发听起来容易做起来难,考虑到温度、湿度、地理条件等关键性因素,日本的干鲍加工技术最为成熟。但福岛地震以后,日本加工厂家的数量骤减大半,当时只有四五家工厂还能够提供代加工服务。同时对于外国订单,日本厂家的态度也很犹豫。通过多方面的沟通与协商,翟敏才辗转联系到一家能够代加工的厂家。

在鲍鱼运送至日本之前,需要进行第一步冷冻初加工,这也是一道技术难关。第一批运送去的鲍鱼就已失活,造成了六万多的损失,经过了反复的试验,干鲍的产品才初见眉目。在日代工的干鲍产品,全部销往香港市场。

除了代工,翟敏的公司也在国内加工干鲍新产品,命名为“溏心鲍”,干鲍鱼与广东风味的酱汁搭配,只需加热20分钟,消费者便可以在家中吃到成品菜肴。

相比最初没有附加价值的原料销售,“溏心鲍”不仅提升了产品价值,还为消费者解决了烹饪的难题。市场随之打开。

未来,翟敏打算向消费者普及鲍鱼知识,也会根据不同消费者的口味定制产品。如针对年轻人觉得产品口味厚重的问题,翟敏与团队加入了陈皮,将口感调整得更为清爽。

吴永寿也努力在各个大城市宣传鲍鱼的营养价值和功效,普及鲍鱼的处理和烹饪方法。他还在做鲍鱼的初加工,去掉壳,去肚,清洗干净,将鲍鱼变成批量净菜,向普通消费者推广。处理后的鲍鱼价格不贵,口感不变,却易于保存和运输,烹饪难度也大大降低,消费者接受程度更高。

下一步,他想做针对老人和婴幼儿的鲍鱼食品,把鲍鱼磨成粉,做成米糊,即使没牙齿也能食用鲍鱼。

实现鲍鱼全国自由,需要产销两方的共同努力。

*阿暖、小陶为化名

二、被抛弃的娃娃鱼:曾经千元每斤供不应求,跌落神坛却被人唾弃

每斤售价上千元,却招来“杀身之祸”

娃娃鱼,是一种食用价值极高的动物,它的肉质细嫩,味道鲜美,具有较高的营养价值,富含优质蛋白质和丰富的氨基酸,以及人体所需的微量元素等,且娃娃鱼的营养价值远优于鲍鱼、燕窝、鱼翅和甲鱼。

因此,娃娃鱼在“美食圈”和滋补品当中,享有很高的地位,被誉为“水中人参”等。在我国大陆和香港及东南亚地区一些国家,是高档酒店和宴席上的奇珍异品,被食客视为珍稀而名贵的补品。

有买卖就有伤害。一些人想靠捕捉娃娃鱼来发一笔横财,于是娃娃鱼就被这些“偷猎者”给盯上了。在20世纪70年代之前,由于吃娃娃鱼的人比较少,所以当时全国野生娃娃鱼的数量,基本保持在生态平衡的状态。

但好景不长,到了70年代后期,我国野生娃娃鱼的数量就开始呈现下降趋势,特别是在80年代至90年代期间,可以说是娃娃鱼最艰难时期,甚至可以用“灭顶之灾”来形容。

原因是娃娃鱼在我国南方地区,逐步走向高档酒店和宴席上,甚至被作为“招牌菜”供不应求,从此走向了一条“不归路”。而一些脑子灵活的南方“盗猎者”,见有利可图,便悄悄地潜入深山抓捕娃娃鱼。

偷捕娃娃鱼通常吃住都在山林里,一去往往都是半个多月,娃娃鱼多是栖息在山间溪流之中,所以“盗猎者”通常是顺流而下,他们为了能抓到野生娃娃鱼,其手段恶劣到不惜在溪流之中“下药”,只为了高额的报酬。

当年的贩子,收购娃娃鱼的价格约在5 10元每斤,再到后来涨到几十元、上百元每斤。然而在那个年代里,猪肉的价格才1快多元钱一斤,所以在高额的利益驱使下,大量的野生娃娃鱼被捕抓,沦落到餐桌上。

起初,娃娃鱼在我国的分布极为广泛,具体有青海、四川、贵州、湖北、湖南、浙江、江西、福建、广东、陕西等20多个省份,主要生活在海拔1500米以上的江河、湖泊和溪流之中。

但在90年代末,全国各地野生娃娃鱼,已经濒临绝迹了。实际上,早在1988年《中华人民共和国野生动物保护法》,就已经将娃娃鱼(中国大鲵)列为中国国家二级重点保护野生动物。

即便如此,仍有一些人铤而走险,因为黑市上的野生娃娃鱼,价格已经涨到每斤2000多元。那么,曾经餐桌上的“香饽饽”,每斤售价上千元的娃娃鱼,为何跌下神坛被人唾弃呢?

娃娃鱼“过山车”的价格一路狂跌

由于“偷猎者”很难捕捉到野生娃娃鱼,导致货源稳定性极差,同时野生娃娃鱼也被禁止捕捉和销售,跟不上市场需求。然而,善于抢占先机的人,在此时敏锐地嗅到了商机,他们便把目光投向了娃娃鱼人工养殖。

我国娃娃鱼人工驯养,于1978年在湖南省桑植县娃娃鱼研究所就已经开始实施进行了,并成功地突破了亲鱼培育、激素催产、授精孵化这三项关键技术。2年后的年底,109条金黄色的娃娃鱼破囊而出,成为第一代人工繁殖的娃娃鱼。

事实证明,娃娃鱼的养殖的确是暴利项目。2000年,虽然此时娃娃鱼的人工繁殖技术已经基本成熟,但要想从事娃娃鱼人工养殖,投入的资金起步都要几百万,所以养殖的门槛很高。

据了解,在2008年左右,从陕西汉中娃娃鱼养殖基地引种,一条10斤左右的娃娃鱼亲鱼,售价高达2万元左右,而流向市场餐桌上的人工养殖的娃娃鱼,售价每斤也要1000多元。

在娃娃鱼人工养殖刚起步那几年,一些善于把握机遇的率先掌握饲养繁殖技术的养殖户,个个都成了赚得盆满钵满的“暴发户”,且娃娃鱼人工养殖暴利期一直持续了十几年的时间。

从2013年开始,人工养殖的娃娃鱼市场价格发生了“断崖式”的下跌,由原先的每斤1000多元,一下子跌到200 300每斤,然而这才是刚开始。在随后的几年时间里,娃娃鱼的价格一蹶不振,一路狂跌到每斤不足100元。

娃娃鱼的价格集体下跌,其主要原因有两个方面:一是前期娃娃鱼养殖回报利润大,导致从业人员不断增加,大量养殖的娃娃鱼集中上市,进入市场后导致市场饱;二是吃娃娃鱼的消费群体减少,消费“热潮”退去后,价格必然会下跌。

目前,根据网商平台销售的娃娃鱼价格来看,一条5斤左右的人工养殖娃娃鱼,售价约在140 160元之间,平均每斤不超过30元,与曾经动则上千元的价格相差几十倍,引发娃娃鱼被养殖户抛弃和各种吐槽。

因为此时养殖的娃娃鱼价格,已经到了赔本赚吆喝的尴尬局面。特别提醒:娃娃鱼是属于保护动物,如果养殖和销售贩卖,必须要申请水生野生动物驯养繁殖许可证,以及经营利用许可证和运输证等相关证件,否则均属于非法行为。

延伸阅读——娃娃鱼不是鱼

①远古生物——娃娃鱼。娃娃鱼,学名大鲵,又称中国大鲵,因它“唔哇、唔哇”的叫声与婴儿哭啼声相似,而得名“娃娃鱼”。

娃娃鱼是栖息和生活在淡水之中,但实际上它并不属于鱼类,而是生活在水中的两栖类爬行动物。娃娃鱼是属于大型的两栖动物,常见体长一般在50 80厘米之间,最大能长到身长米、体重约在100斤左右。

娃娃鱼的体表颜色主要呈现红棕色、黑棕色或棕色,并伴有不规则的深色斑纹,腹部下面主要是以白色和灰白色为主,有时娃娃鱼的体色,会因为栖息环境而发生变化。娃娃鱼是一种古老的生物,最早可以追溯到距今3.5亿年以前的泥盆纪时期。

这个说法其实并非空穴来风,因为全世界目前出土的娃娃鱼化石,经过科学家监测后发现,距今约1.65亿年,出土的地址就在我国内蒙古境内,所以娃娃鱼素有“活化石”之称。

②生活习性。娃娃鱼的生活习性比较特别,喜欢在水流湍急和水草茂盛的环境栖,尤其是水流经过的山体洞穴和岩石之间空隙中,或者是水体有较大的树桩下也能安家。

不过,娃娃鱼选择的栖息环境,通常是水质清澈见底,不能有丝毫污染的水域,所以娃娃鱼大多数都在山间溪流,及人烟稀少的河流和湖泊生活,并且居住的洞穴,通常位于河流的回流和滩口处。

娃娃鱼栖居的洞穴出口比较窄,但洞穴里面的空间很大,娃娃鱼可以在里面旋转,不过娃娃鱼却喜欢过“单身”生活,一个洞穴里只生活一条娃娃鱼。

③捕食性。娃娃鱼捕食时非常有趣,虽然它能像鱼儿那样在水里泳游,但速度却不及鱼儿的一半,就连爬行时都是慢吞吞和一副懒洋洋的样子。不过,你可千万不要被它伪装的外表给欺骗了,实际上娃娃鱼是属于凶猛的“捕食者”。

在自然环境下主要以捕食虾蟹、小鱼、青蛙、蛇和水老鼠等为食,在食物来源不足时也兼顾摄食水生昆虫等。捕食时,通常是依靠伪装和潜伏在洞穴附近,当有鱼虾等水生动物经过时,它会迅速发起攻击,还没等猎物反应过来就直接被一口吞下。

娃娃鱼还善于用“计谋”捕捉螃蟹,根据螃蟹喜欢用大鳌钳住东西,且不会轻易松开的特点,所以娃娃鱼将自己的尾巴伸到螃蟹居住的石缝之中,一旦螃蟹“中计”便会被迅速拉出,成了娃娃鱼的食物。

④繁殖能力。每年的5 8月份,是娃娃鱼繁殖季节,雄性娃娃鱼会在洞穴之中建筑“产房”,随后会外出寻找雌性娃娃鱼,便会将它引入洞穴产卵繁殖。

雌性娃娃鱼一次产卵数量约为380 1500粒之间,体型越大的产卵量相对较高。由于卵的孵化是靠自然水温,所以孵化的时间比较长,正常水位环境下约在30 40天,低温地区孵化时间最多不超过80天。

在整个繁殖过程中,雌性娃娃鱼产卵后便会离开洞穴,雄性则会一直守护在洞穴里,防止其它动物偷食和破坏。当遇到涨水水流较大时,雄性娃娃鱼会将身体缩卷成一个圆形,以防卵被水流冲走。

最后:从90年代开始,人们频繁进入森林和大自然,甚至在娃娃鱼栖息地大搞旅游和经济开发,导致原本清澈的水源被污染,以及大量的灌木被砍伐。盐渍海参

从表面上看,野生娃娃鱼的数量减少,一方面是被“盗猎者”过度捕抓,导致野生娃娃鱼的种群岌岌可危。这点原因不可否认,但另一方面便是,人为的破坏了野生娃娃鱼的生态系统,导致它们缺乏繁殖和孕育场所。

目前,全国共设立21处野生娃娃鱼自然保护区,其中最早一处是建立于1976年,位于江西省靖安县潦河,但野生娃娃鱼的保护形势依然不容乐观,因为其中有些保护区,至今都没发现过野生娃娃鱼的踪迹。

近年来,随着相关部门加大对自然环境整治力度,严格监管森林砍伐和水质污染问题,有些地区已经发现了野生娃娃鱼。这说明了,只有爱护和保护环境,才能让稀少和濒危的野生动物,有繁殖和恢复的机会。

总而言之,保住了绿水青山,就是保住金山银山。因此,爱护自然和野生动物,人人有责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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