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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胶治疗医案(阿胶的历史记载是怎样的)

admin 2024-03-09 5
阿胶治疗医案(阿胶的历史记载是怎样的)摘要: 本文目录振雷医案阿胶的历史记载是怎样的叶天士中风医案赏析(四)一、振雷医案振雷一味堂黄帝曰。邪之中人藏奈何。岐伯曰。愁忧恐惧则伤心。形寒寒饮则伤肺红标阿胶。以其两寒相感阿胶黑糖。中...

本文目录

  1. 振雷医案
  2. 阿胶的历史记载是怎样的
  3. 叶天士中风医案赏析(四)

一、振雷医案

振雷一味堂

黄帝曰。邪之中人藏奈何。岐伯曰。愁忧恐惧则伤心。形寒寒饮则伤肺。以其两寒相感。中外皆伤。故气逆而上行。有所堕坠。恶血留内。若有所大怒。气上而不下。积于胁下。则伤肝。有所击仆。若醉入房。汗出当风。则伤脾。有所用力举重。若入房过度。汗出浴水。则伤肾。

振雷一味堂

金匮要略妇人妊娠病

妇人怀娠六七月,脉弦发热,其胎愈胀,腹痛恶寒者,少腹如扇。所以然者,子脏开故也,当以附子汤温其脏。附子二枚(炮。去皮。破八片)茯苓三两人参二两白术四两芍药三两。上五味。以水八升。煮取三升。去滓。温服一升。日三服。本条指出子宫虚寒胎胀腹痛的证治。发热是虚阳外浮,恶寒,少腹如扇,是阴寒内甚,不能温煦胞宫,也导致腹痛。应当温散寒邪,用附子汤。但附子有破坚堕胎之弊,需谨慎辩证,应用准确,方能无殒。或者用干姜代替附子,和茯苓白芍白术党参这些补气血脾胃的太平方药,随证施治,更为安全。

振雷一味堂红标阿胶

金匮要略妇人妊娠病。

妇人宿有症病,经断未及三月,而得漏下不止,胎动在脐上者,为症痼害。妊娠六月动者,前三月经水利时,胎也。下血者,后断三月杯也。所以血不止者,其症不去故也。当下其症,桂枝茯苓丸主之。桂枝茯苓丸5味桂枝,茯苓,牡丹去心,桃仁去皮尖,熬,芍药各等分。右五味,末之,炼蜜和丸,如兔屎大。每日食前服一丸,不知,加至三丸。症病与妊娠的鉴别,以及症病的治疗。受孕后胞宫逐渐增大,按之柔软不痛。症病胞宫不按月增大,按之疼痛,又见漏下,是瘀积所致阿胶黑糖。用桂枝茯苓丸消瘀化症。方中桂枝白芍通调血脉,丹皮桃仁化瘀消症,茯苓利水健脾。丸剂力缓,祛邪而不伤正。本方改水煎即催生汤。还可用于瘀血痛经,不孕,产后恶露停滞,胞衣不下,子宫外孕等等。

振雷一味堂

病案分析

梁某,男,25岁。多年胃痛,遇寒即发,时吐涎沫,手足冷而麻痹,小便清,大便结而黑,舌淡白,脉沉细。

本证系厥阴虚寒证,用当归四逆汤加生姜、吴萸,以温肝暖胃为主。处方:当归12克,桂枝6克,杭白芍9克,细辛3克,通草6克,炙甘草4.5克,大枣7枚,生姜2片,吴萸4.5克。服6剂后,胃痛大减,吐涎已止,手足转温,脉沉见起、大便正常,但头晕心悸,夜寐盗汗,唇舌淡白,认为证转太阴、阳虚血弱,再以归芪建中汤扶脾收功。按:本例患者手足冷而麻痹,舌质淡白,大便结,则其厥阴血虚、寒邪凝滞可知;胃痛吐涎,则为肝寒犯胃可知,故用当归四逆汤,吴茱萸、生姜温肝补血、散寒止痛而取效。至于脾胃虚寒所致胃痛,治用建中汤类。当无吐涎沫,因“呕家不喜甘也”;手足冷而麻痹、大便当溏软,因脾寒不运故也。肝寒血虚则大便结也。至于肝寒犯胃而致胃痛的吴茱萸汤证,则呕吐痰涎、舌苔滑润比较突出,且无厥阴血虚的症状表现。

振雷一味堂

脾为生痰之源,肺为贮痰之器

脾主运化,如果脾的运化功能减退,体内的水液代谢过程不能正常进行,过多的水分在体内停积,就会聚而成痰。因此,痰能不能形成,脾的功能正常与否是关键因素,所以说,脾为生痰之源。痰为呼吸道分泌物和灰尘、细菌等的混合体,主要停聚于肺系,通过呼吸道而排出体外,所以说,肺为贮痰之器。痰之成由于液之积,液之积由于气不运

在正常情况下,人体需要适当的津液,才能维持身体内的水液平衡。如果津液有余,就会通过机体气机的运转,把多余的津液排出体外。但当人体气机不利时,过多的津液不能及时清除就会停积,而停积的津波进一步就聚而成痰。所以气机不利是形成痰的关键因素。临床上治疗痰证时,常常需要配伍畅气机的药物,如枳壳、陈皮、橘红之类,才能收到较好的疗效,即所谓,“气行水行,水行痰散”。

脾阳虚而浊邪上,则作嗽肾阴虚而气海少纳则生喘

脾主运化,脾阳虚则运化失司,水湿停聚,湿浊上升于肺,损从内生,痰虽多而不咳,故作嗽,治宜健脾除湿。肾主纳气。肾阴虚则摄纳无权,气从上道,呼吸急促,呼多吸少,而气不得续,故生喘,治宜补肾纳气

振雷一味堂

慢性肝炎病案浅谈病男,35。因为肝区疼痛,医院检查诊断为,慢性肝炎,肝功能异常(略)

阿胶胶囊

多方治疗一年无效。自述,肝区疼痛,咽喉痛,乏力,小便黄,大便干秘。胎白薄,脉弦数有力,

脉有力为三阳证,肝郁化为实热。茵陈蒿汤。

肝区疼,小便黄,大便干,大柴胡汤。

疼痛日久,桂枝茯苓丸

方,柴胡24黄芩白芍桂枝枳壳桃仁丹皮9半夏茯苓12大黄炙甘草6大枣四个生姜三片茵陈24水煎服日一剂。

上方连服三月,肝区疼痛只是偶尔仅见。,咽喉痛愈。

病人说大便不干了。但是开始拉稀,疲乏无力更加明显了。证明,实热以去,但血虚水湿盛,

柴胡桂枝汤当归芍药散加减

方,柴胡18桂枝白芍黄芩川芎当归泽泻苍术9干姜炙甘草6丹参3茵陈24茯苓天花粉生牡蛎12

服一个月,病愈。

黄师经验,乏力在肝病中常见,病人乏力同时有小便黄大便干结脉数者,为(湿)热。实证。

病人乏力,畏寒便塘者是虚寒(湿)。虚证。

肝区疼,烟喉咙痛,脉数,肝郁化

上面实热证,大柴胡汤加茵陈蒿汤加桂枝茯苓丸

虚寒证者,柴胡桂枝干姜汤加当归芍药散加减

振雷一味堂

金匮要略 妇人妊娠病

师曰:妇人有漏下者,有半产后因续下血都不绝者,有妊娠下血者。假令妊娠腹中痛,为胞阻,芎归胶艾汤主之。、芎归胶艾汤7味(一方加干姜一两)。芎䓖,阿胶,甘草各二两,艾叶,当归各三两,芍药四两,干地黄四两。右七味,以水五升,清酒三升,合煮,取三升,去滓,内胶,令消尽。温服一升,日三服,不差更作。

妇女子宫出血断续不停,常见有三种原因,一是经水淋漓不断,二是小产后下血不止,三是妊娠胞阻下血。病机总是由于冲任虚寒,阴血不能内守所致。可以用胶艾汤调补冲任,固经止血。其中四物汤养血和血,阿胶养阴止血,艾叶温经暖宫,甘草调和诸药,清酒以行药力。还可治腹痛,安胎,为妇科常用方剂。

二、阿胶的历史记载是怎样的

阿胶,性平、味甘,入肺、肝、肾三经,是一味补血养血的良药,集治疗保健于一体,有病治病,无病防病,在治疗血液病及滋补方面表现出独特的治疗效果,被称为“血液的保护神”。西汉淮南王刘安编著的《淮南子》中有“阿胶一寸,不能止黄河之浊”一语。这是现存史籍中关于阿胶一名的最早记述,说明那个时候的阿胶已名闻天下。

东汉(公元25年~220年),阿胶药用已比较广泛。“医圣”张仲景临床验证阿胶实际疗效,善用阿胶治妇科病及血液病等疾。东汉末年著名医学家“医圣”张仲景(约公元150~154年--约公元215~219年)所著的《伤寒论》和《金匮要略》两书中,应用阿胶即达12种之多。据统计,《金匮要略》用阿胶配伍入药的处方占3.2%,足以证明阿胶临床之广泛应用。

魏晋时期的药物学集成《名医别录》,补充了《神农本草经》对阿胶的描述:“微温,无毒,丈夫少腹痛,虚劳赢瘦,阴气不足,脚酸不能久立,养肝气。

《神农本草经》将其列为“上品”,有人认为,从《神农本草经》对阿胶的记载,阿胶滋补传统最迟应起源于东汉时期。并提出如下观点:“《神农本草经》是人们对先代本草药性药理的经验总结,这说明在成书前很长时期里人们已经有了阿胶可久服的经验,把阿胶作为滋补品也就是可以想见的事了。”

《本草纲目》称之为“圣药”。“药圣”李时珍盛赞阿胶为圣药,李时珍生长于明代嘉靖隆庆万历三朝,这个时间段内的医学风气是强调“以人补人”,最有名的大补之药是秋石、紫车河等,李时珍对这种风气极为厌恶,所以牵涉到大补之类的药材,也惜字如金,不肯轻易赞美。

曹植曾为“东阿王”,初来东阿镇,骨瘦如柴,后因常食阿胶,身体受益匪浅,于是感念而作《飞龙篇》:“授我仙药,神皇所造。教我服食,还精补脑。寿同金石,永世难老。”曹植中诗所指的仙药,就是东阿出的阿胶。

清代叶天士在《临证指南医案》称其是“血肉有情之品,滋补最甚”。民国医家黄杰熙盛赞其为“妙药”:“人之病虽多,不外水火气血之病,真阿胶滋补潜流血脉之力甚大,故为妙药”。

三、叶天士中风医案赏析(四)

金(六九),初起神呆遗溺。(徐评:心与小肠之病也。)老人厥中显然。数月来夜不得寐。(徐评:心病)是阳气不交于阴。勿谓痰火,专以攻消。乃下虚不纳。议与潜阳。(徐评此症宜心肾同治,而治心之药为主。拟方:半夏、茯神、元参、益智、齿仁、甘菊、龙齿、天麻、炙草。)

龟腹甲心熟地炭干苁蓉天冬生虎胫骨淮牛膝炒杞子黄柏

(徐评:此方治下亦妥,但必当有治上之方不可缺也。)

详解:

神呆遗尿,当属于脑血管意外,神呆而不是神昏,估计缺血性脑病的可能性较大。若严重的脑动脉硬化(脑萎缩)也可有此等症状。至于徐评说心与小肠之病,心则有之,心主神明嘛,小肠则未必,因心君失守,主不明则十二官危,所有功能均可出现异常,并不一定是小肠本身的问题(中医有小便异常与小肠有关的观点)。故说老人厥中,厥中者,即中风薄厥、煎厥之类。《素问·生气通天论》:“阳气者,大怒则形气绝,而血菀(通淤)于上,使人薄厥。”。《素问·生气通天论》:“阳气者,烦劳则张,精绝,辟积于夏,使人煎厥。目盲不可以视,耳闭不可以听,溃溃乎若坏都,汨汨乎不可止”。

数月不寐,是心火浮越于上,肾水亏竭于下,心肾不交所致。徐评心病,实则少阴心肾通病,若伤寒黄连阿胶汤病也,上下同治,兼顾于肝甚好。(黄连阿胶汤黄连清心,黄芩清肝,芍药养肝,阿胶、鸡子黄补肾)。叶氏说痰火者,估计患者有舌红,苔腻,痰鸣等证,一般人们就会处以黄连温胆汤之类。但叶氏强调,不能把这些情况理解为痰火,所以不能用清热消痰之品,甚至用礞石滚痰丸攻下之类。而是提出,这是由下焦真精亏虚,不能摄纳浮阳,津液随虚阳而上,化为痰涎所致。顾治疗上主张填补下焦,摄纳浮阳为治。而徐灵胎则主张交通心肾,平肝熄风。方中半夏引阳入阴善治失眠而可兼化痰涎,茯神、齿仁(或为枣仁)宁心安神,元参清浮游无根之火而清心,益智仁补肾,龙齿可潜阳安神,菊花清肝熄风,天麻熄风通络,炙甘草调和诸药。本方显然以养心清心安神为主,稍佐平肝熄风而兼顾补肾潜阳。与叶氏专主填精潜阳不同。阿胶挂旗

叶氏此方则似乎从朱丹溪虎潜丸化出。以龟板、熟地大滋肾阴,苁蓉峻补精血而兼有润肠通便之功(中风病人多便秘),天冬清上热而滋阴虚,虎骨(现代老虎为保护动物,当用人工虎骨代替)、牛膝壮筋骨而起萎废,枸杞子入肝养血而生筋,黄柏清相火而防其随肝木上升而助心之虚火。

阿胶治疗医案(阿胶的历史记载是怎样的)

二者同为一代名医,为何会在认识上有此差异?盖叶氏是真实见到病人的,这个病人除了失眠外,根据前面神呆遗尿,应当还有思维减退(髓海空虚),肢体无力,腰足萎软等症状。故选用了益肾强骨的虎潜丸。而徐氏只能根据医案记载的症状立法,故只能把遗尿、失眠、神呆作为主证,而断为中风痰迷心窍,下焦不固遗尿的病症,因而采取了茯神、齿仁(或为枣仁)、龙齿宁心安神,元参清心,天麻等熄风的治法。同时加用益智仁固精缩尿而治疗遗尿。徐氏常以经方思想批评叶氏,但本案中,徐氏倒彻彻底底地按照时方的思路开了个方子。

关键的问题是,叶氏为何不用化痰宁心开窍的药,而直接填补下焦。这个也须从仲景厥阴病解读之,下元亏虚,水不涵木,则肝木火而上腾,循冲脉上至于心,则心火旺。即仲景气上冲心,心中疼热之厥阴病,即心烦不得卧之黄连阿胶汤证。叶氏方用黄柏清相火则杜龙雷之火上腾之源,尤乌梅丸用黄柏也,熟地、龟板、虎骨,犹黄连阿胶汤之阿胶、鸡子黄也,枸杞子犹乌梅丸之当归也。苁蓉,犹乌梅丸之附子也。天冬,犹乌梅丸之黄连,黄连阿胶汤之黄芩也。牛膝引血下行,犹乌梅丸之桂枝平冲降逆也。在这个案子中,真正师仲景法的不是灵胎,而是叶天士。

另一个重要问题是,叶天士大用熟地等滋腻之药,难道就不怕助在上之痰浊蒙心吗?这里,有一个叶氏独特的理论,就是重用熟地填补肾精,可以引痰涎下行而化为津液,则不消痰而痰自消也。徐灵胎恐不知此,故仍用半夏、茯神以冀化痰也。

附张锡纯用熟地经验:

答曰若论用熟地,我固过来人也。忆初读方书时,曾阅赵氏《医贯》、《张氏八阵》、《冯氏锦囊》诸书,遂确信其说。临证最喜用熟地,曾以八味地黄丸作汤,加苏子、白芍,治吸不归根之喘逆;加陈皮、白芍,治下虚上盛之痰涎;加苏子、浓朴,治肾不摄气,以致冲气上逆之胀满(时病患服之觉有推荡之力,后制参赭镇气汤治此证更效,又尝减茯苓、泽泻三分之二,治女子消渴小便频数(《金匮》谓治男子消渴以治女子亦效,案详玉液汤下),又尝去附子,加知母、白芍,治阴虚不能化阳,致小便不利积成水肿;又尝用六味地黄丸作汤,加川芎、知母,以治如破之头疼;加胆草、青黛,以治非常之眩晕;加五味、枸杞、柏子仁,以敛散大之瞳子,且信其煎汁数碗,浩荡饮之之说;用熟地四两、茯苓一两,以止下焦不固之滑泻;用熟地四两、白芍一两,以通阴虚不利之小便;又尝于一日之中用熟地斤许,治外感大病之后,忽然喘逆,脉散乱欲脱之险证(此证当用后来复汤,彼时其方未拟出,惟知用熟地亦幸成功,是知冯楚瞻谓熟地能大补肾中元气诚有所试也),且不独治内伤也;又尝用熟地、阿胶大滋真阴之类,治温病脉阳浮而阴不应,不能作汗,一日连服二剂,济阴以应其阳,使之自汗(详案在寒解汤下);并一切伤寒外感,因下元虚惫而邪深陷者,莫不重用熟地,补其下元,即以托邪外出。

张锡纯论痰:

世医治痰,习用宋《局方》二陈汤,谓为治痰之总剂。不知二陈汤能治痰之标,不能治痰之本。何者?痰之标在胃,痰之本原在于肾。肾主闭藏,以膀胱为腑者也。其闭藏之力,有时不固,必注其气于膀胱。膀胱膨胀,不能空虚若谷,即不能吸引胃中水饮,速于下行而为小便,此痰之所由来也。又肾之上为血海,奇经之冲脉也。其脉上隶阳明,下连少阴。为其下连少阴也,故肾中气化不摄,则冲气易于上干。为其上隶阳明也,冲气上干,胃气亦多上逆,不能息息下行以运化水饮,此又痰之所由来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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